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換妻驚魂_淫妻激情_激情都市,



换妻惊魂(之一)
  “你又在外面与女人胡混过了吧!”美珍厉声地责问。
  但是,她的丈夫阿炳没有理会她的说话,一爬上床便将手指滑向她的私处。
  美珍虽不再说话,但怒气未消。
  “你怎么总是那样想我的?我在外面没有乱搞嘛!如果真有那一回事,现在怎会这样对妳…”阿炳一边解释,一边用两根手指慢慢地捏住美珍三角地带的“花芯”,嘴巴则凑向她的小嘴亲吻起来。
  “唔…唔…讨厌!”美珍把脸背了过去,避开丈夫的嘴唇。
  但是,她的下半身却有了反应,开始被又痒又麻的快感所支配,不由自主地皱起双眉,轻声地喘息。
  “妳会觉得讨厌吗?”阿炳从心里笑了出来,说道:“妳的身体,不是有很强烈的反应吗?”
  说着,他的手加紧了动作,指头伸入桃源之内,不断转换角度,在内壁里轻磨紧擦着。
  “唔…唔…”到底是相处了十年的夫妻,美珍虽然对阿炳的行径有所不满,但被他挑起她情慾的要害后,两扒三拨就慾火焚身了。
  “哇,湿得很厉害啊!是了,我已经三天没有同妳亲热了,忍得辛苦吗?”阿炳一边加强进攻,一边用言语配合。
  “这三天你跑去了哪里?又找狐狸精去了!啊…别太用力…”美珍已经转过身来,玉手伸向阿炳的肉棒。
  “妳现在不是很舒服吗?别的女人怎能及妳?妳别胡思乱想了,我不论在外边做甚么都不会离开妳的。”
  阿炳继级他的甜言蜜语。说罢,还把头部埋向美珍那丰满的胸脯,含着那挺起的乳头,用舌尖轻轻地拨弄着。
  美珍开始大声地喘息着,紧闭双目,既陶醉又肉紧,双手用力地按着阿炳的背部,像是怕他突然离开她的乳房似的。
  阿炳最喜欢欣赏妻子的这个表情,更加用力地吸着吮着,并不时用牙齿轻咬着已经变硬的蓓蕾。
  美珍虽然接近三十岁了,但没有生育过小孩,身材样貌并无多大改变,依然是雪白细腻的肌肉,依然是苗条的腰肢,尤其难得的是那三十六吋半豪乳,依然是那么坚挺结实,看不出有丝毫的下垂。
  美珍饱餐一顿之后,几天的闷气怒气全消了。
  她舒舒服服地沖洗过后,对着浴室的大镜,自我陶醉地欣赏着自己的裸体,她感到十分自豪,做了十几年人家的太太,被丈夫不知爬上爬落多少次,身材还保持得如此优美,还有雄厚的吸引人的本钱。
  儘管有美珍这样的美人儿,阿炳却不感到满足,经常在外面拈花惹草。
  光是近几年间,被美珍察觉到的,他便黏过六、七个女人,两人经常吵闹,他就是本性难移,花心依旧。
  不过凭良心说,阿炳亦有他花心的条件。
  他是一间大规模上市公司的营业总监,除了一表人材之外,用钱大方,懂得逗女人开心,还有最主要一点,他的调情手法一流,那根肉棒雄厚有劲,令到任何女人都不易于招架。
  所有这一切,美珍都比任何人更加清楚,所以这十年来,她虽然受了不少委屈,也有太多的不满,但总是无法狠心离开阿炳。
  “哼!想当年未嫁给阿炳时,追求我的男人不是好多吗?本小姐每一晚的节目都是排得密密麻麻的,有哪一个能不拜倒在我石榴裙下,想同我上床的男人,大可以由旺角排到尖沙咀。”
  每当发觉阿炳又在外面鬼混时,美珍总是对着镜子自我安慰:“即使我现在要去勾引男人,又有哪个不想打我主意?”
  但是,十年了,美珍一直提不起勇气离开阿炳,甚至连这样的念头也不肯有。
  因为阿炳很懂得女人心理,也很会妥善安排时间,他在外面虽然滚到天翻地覆,但决不会忽略家中的娇妻。
  而且,与外间的女人从不拖泥带水,任何好玩的野花,他都是仅限于一两次起至四五次止,从不给机会她们缠上不放。
  每当他在外面同别的女人搞过之后,就会此平时更为强烈地在美珍身上发洩,梅开二度地满足美珍的性需要。
  所以,美珍很容易很容易掌握阿炳这种反常举动,所谓知夫莫若妻,她知道他甚么时候在外面又有艳遇。
  就如今晚,他一上床就将妻子的慾焰点燃,然后,使出浑身解数,把美珍餵得饱饱的,便是他在外面又有“新欢”的最佳证明。
  刚才那甜蜜刺激的大战,令美珍回味无穷,看着已经熟睡如泥的阿炳,美珍不禁再次回味着刚才的情景:
  她的情慾被挑逗起来,像往常习惯了的一样,他们以69方式躺着,她的双峰随着呼吸急促地一起一伏,两条腿分了开来,桃源溪口胀裂着,那两片薄唇一张一合地泛着红光,一粒小樱桃在跳动着,渗着神秘的水份,红艳艳的迷人极了。
  阿炳伏下身去,亲她的桃源,用舌头舐那裂缝,吮那迷人的樱桃,吮那软软滑滑的嫩肉,十分有节奏。
  美珍一边断断续续地说:“炳…伸入…些…对…我早喷了…香水…轻些…好味道…吗…”
  一边把阿炳的宝贝纳入口中,并用手轻轻拂扫他的阴毛。
  “阿炳…啊…舒服…呀…”
  美珍的声音越叫越大,嘴巴已经离开了阿炳的宝贝,取而代之的是用玉手把它握得紧紧的,像要把它榨出汁来,屁投则不停推动,阴户挺得更高,主动地配合着阿炳口舌动作的节奏。
  “我忍不住了,好啊…炳,掉过头…来…快插我…吧!”
  阿炳依言掉过头,继续伏下来吻美珍的双峰,揉她的肉球。显而易见,非要美珍再三央求,他是不会完成这前奏曲而挥军挺进的。
  美珍彻底投降了。
  她声嘶力竭地叫着:“哼…不得了,阿炳…我好痒…好酸啊…快给我吧…你那宝贝棒棒…为何不插…进去…快…”
  阿炳知道是时候了,“唧!”一声,直插到底。
  只觉里面已经十分黏湿,又滑又嫩,又爽又软,有如温暖的小洞,桃源洞两壁的肌肉,还会一阵阵地紧夹着他的肉棒,顿觉得遍体舒畅。
  他虽然在外面玩过无数女人,还是觉得美珍最能满足他,最令他畅快淋漓。
  想到这里,阿炳不禁为自己的荒唐行为感到一阵内疚,决心要为美珍加倍服务,于是採用“老汉推车”的姿势插了她一阵,在她要生要死之际,又改换成“隔岸观火”,再而採用“老树盘根”、“金刚坐禅”…
  美珍已数天不知肉滋味,有如久旱适逢甘露,恣意迎逢,闭目享受,但听到“渍、渍”连声,源洞溪水潺潺。
  阿炳按着又再施展他的“虐女绝功”,把她反身平卧,张开她的玉腿,只用四分之一的肉棒在内里研磨,只痒得美珍连连伸手,要抱着他的屁股往下压,他却故意退让,继续点到即止的擦磨。
  “哎…阿炳,你要我…死吗…不要这样…痒死我…了…快点…插到…底吧…”
  阿炳却像充耳不闲,动作不停,但仍不抽插到底。
  美珍实在无法忍受,连忙挣扎越来,把阿炳抱个结实,硬要他整个身体压下去。
  阿炳知道玩得差不多了,也就顺水推舟,直捣黄龙,紧压着花芯。
  他就是凭着这一招,令任何女人部无法抗拒。
  他用力插着…
  “啊,…阿炳…我好快…活呀…插吧,再用力…插深一点…对,用力…”
  美珍高潮来了,她大声喘息着,把阿炳抱得紧紧的,两条肉虫,肉贴着肉,合二为一,密不透风。
  阿炳连忙运气锁闭精关,停止呼吸,紧缩肛门。
  他知道仅一回合是不能满足美珍的,他绝不能在这时便发射出去。
  美珍两腿紧勾着阿炳腰部,桃源洞里两壁的软肉,不停地收缩,吸吮着他的宝贝,如果不是百炼成钢,阿炳恐怕早已经不起这种吸夹而溃不成军。
  “阿炳,我真服了你。”美珍的怨气早已全消,又爱又恨地抚摸着他的背脊。
  “我知妳还没够的,我今晚一定要把妳餵饱。”阿炳轻吻着她的粉颈。
  “老公,我们先休息一会,让我来骑你。”只有在最舒服最满足之时,美珍才会用“老公”来称呼阿炳的,她爱怜地推开阿炳。
  阿炳顺从地从她身上爬下来,躺在她的身旁,经轻地抚摸着她的乳房,轻吻她的粉颈,再吸吮她的奶头,揉她的小腹,摸她的桃源洞。
  层次分明,运力适中,美珍被他逗得遍体酥麻,闭目轻哼,胴体不时颤动。
  不久,她又亢奋起来,紧紧地拥吻着阿炳,一条玉腿压着他的肉棒,不住地揉擦,然后后一个翻身骑在他的小腹上,握起宝贝,轻轻一送,驾轻就熟地插进桃源洞里。
  “啊!真舒服!”她喃喃自语,并开始了动作,不停地上下蹲坐,让宝贝在桃源洞里进进出出,一时左右款摆,一时上下耸动。
  只见他张口闭目,娇喘连连,桃源洞中的淫水沿棍棒而下,流遍阿炳的卵袋,湿淋淋地一大片。
  阿炳以不变应万变,任由妻子摆布,甘愿暂时做个小丈夫。
  美珍双手握着阿炳双腿,身子摇动,一对豪乳也跟着颤抖摇晃,雪白的皮肤,绯红的奶头,看得阿炳眼花缭乱,虽然已看了将近十年,他仍觉得是世上最佳的奇景之一,几乎无法控制,又得紧缩了一阵肛门。
  美珍郁动了好一会,高潮又来了,手尖发冷,娇喘如牛,小洞壁肉紧夹着肉棒,阵阵阴精如洪水般涌出。
换妻惊魂(之二)
  阿炳终于支持不住了,但仍故作镇定地问美珍:“我的好老婆,够了没有?”
  美珍无力地点了点头。
  “那么,我要发射了。”
  美珍把他抱得更紧更实。
  阿炳不再强忍了,他紧挺着肉体,直顶着她的桃源,液体如子弹般奔射而出,一阵热烫的触感,使她几乎连气也透不过来。
  “哎…啊…好…舒服…啊…”
  她完全满足了,四肢瘫痪地“大”字型地躺着。
  阿炳柔情地把头伏下,让她吻着,而脸颊侧去厮磨她的双乳,给她彻底服务。
  美珍坐在梳妆台前,回想着刚才与丈夫阿炳的缠绵激战,真个销魂,不禁又是一阵莫名的兴奋,下体又再湿濡濡的了。
  这时,美珍对阿炳不但怨气全消,而且一种感激、眷恋之情由心底里产生。是的,阿炳经常出外寻花问柳、偷鸡摸狗,但他至少还没忘记家中有一个太太,到时到候就会回家“报到”,并给她一顿饱餐,使她在床上得到充分的满足!
  “男人又有哪一个不贪玩贪新鲜的?况且阿炳嘴甜舌滑,又有征服女性的本钱!”美珍瞟了正在床上熟睡的阿炳一眼,又有了需要的冲动。
  虽然,刚才阿炳已经给了她两次,才精疲力尽地死蛇烂膳般寻周公去了,但美珍向来都是想要就要的,她离开了梳妆台,爬了上床,伏在阿炳身上。
  阿炳仍是一丝不挂的,美珍十分方便地,硬把地萎缩了的“肉苗”纳入口中,急不及待地吮着、吞吐着。
  不消片刻,阿炳果然逐渐膨涨起来来,变硬起来,美珍见状,芳心暗喜,加倍的用功。
  十分难以置信,状仍熟睡的阿炳,身体其他各处都完全没有反应,惟是那“女人恩物”,在美珍的“妙嘴”引导下,又再呈现状态,生气勃勃,一柱擎天,像要噬人的毒蛇。
  “我就是要它噬我、插我!”美珍自言自语地,熟练地摸了一个姿势,坐在阿炳的胯上,那擎天肉柱,已经淹没在桃源溪里。
  “啊!十分舒服呀!”美珍也不理会丈夫是睡是醒,开始作激烈的运动了,为要让肉柱插得更加深入,她不停地上下耸动,并尽力将腰身住下伏,频率一次比一次加快,动作一次比一次用力。
  此时,阿炳开始有了呻吟声。
  “唔…海伦…妳…令我好舒服呀,对,动得快…些…”
  美珍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是否有毛病,又以为自己是在梦中。
  但是,她并没有听错,也不是在作梦,阿炳的却在呼唤着海伦,美珍又一次清楚地听到:“海伦,我好…舒服…妳也…舒服吗?”
  阿炳在睡梦中呼唤着。
  美珍气得顿时停上了动作,睁大了眼睛。
  海伦是谁?她从来不知道阿炳有这样一个女人。
  对了,一定是他新近才泡上的,怪不得有几天没有回家了。
  想到丈夫这几天来在海伦身上爬上爬落,那些本来属于自已的宝贵的“弹药”,已经有不知多少消耗在海伦体内,美珍的慾火,顿时冷即了太半,猛地自阿炳身退出,无力地倒在床上。
  遭此骤变的阿炳,此时即醒过来了,他知道刚才有个女人在自己身上活动,给他无限舒畅,但睁开眼睛,却见美珍背向着自己,双肩抽搐着,似在低声饮泣。
  “到底发生了甚么事?”阿炳不解地问。当然,他是绝对不知道,自己的梦呓已经闯了大祸。
  “你不要碰我!”美珍将阿炳搭在她粉肩上的手“劈”地一声拍开。
  “我没有满足妳?”阿炳以为美珍责怪自己睡得太早,她还意犹未尽便把她冷落一旁。
  “我问你,海伦是谁?你说!”美珍转过身来,厉声问道。
  “甚么?”阿炳顿时睡意全消。
  “你不要装疯扮假了,刚才你不是一再叫着她的名字吗?”
  “我刚才叫了她的名字?”阿炳仍有些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。
  “是呀,刚才爬在你身上的是我,给你快活的是我。但是,你却一次又一次地叫着海伦这个狐狸精的名,真有这回事?”
  其实,这时阿炳已经完全明白发生了甚么事,但他需要时间打破僵局,只好皱了皱眉头,顺手抓起枕头旁边的烟包,掏出一根烟在手,故作镇定地吸着。
  “我刚才有叫海伦吗?”
  “你自己做过甚么事,心知肚明!”美珍已经没有刚才那么激动了,毕竟阿炳在外边风流快活,她已司空见惯,海伦只是阿炳的无数个女人中的一个而已。
  阿炳一边抚摸着她的乳房,刻意地轻捏着奶头,一边漫不经心地说:“海伦,一个很平常的女人,又不是我小老婆。妳应该知道,在我心目中,是没有人可以取代妳地位的,我也不会有另外一个太太!”
  美珍听在心内,气已消去大半。
  “你到底甚么时侯才可以修心养性,玩了这么多年,我也容忍了这么多年,难道还没玩够?”
  “女人要缠住我,我也没有办法,又不是我去引诱她,就说这个海伦…”
  “我不想听啦!”美珍打断了阿炳的说话:“既然如仳,今后各人玩各人的吧,你搅你的女人,我搅我的男人,互不干涉。”美珍说着,也点着了香烟,深深吸了一口。
  “喂,妳不是已经戒烟了的?”
  “这跟你无关。”美珍故意气他:“以后我不仅抽烟,还要饮酒、唱卡拉OK!”
  “妳昨晚所说,该不是当真吧!”
  阿炳问。当他一早起床,就见到美珍坐在梳妆前精心打扮,心里感到有点不安。
  “当然是真啦!”美珍将涂上玫瑰色指甲的手指故意在阿炳跟前晃一晃,脸上表情是满不在乎的样子。
  阿炳记忆中,这几年来,美珍似乎没有像今天这样仔细地化妆过。
  “看妳涂得鬼五马六的,和那些企街的捞女有甚么区别!”
  “你们男人,不是最喜欢捞女的吗?”
  “妳是说,妳要去勾引男人?”阿炳更加沉不住气了。
  “你以为没有男人喜欢我?”美珍反问,看到阿炳那不安而又紧张的表情,她更加得意了。
  原来这一招十分有效,她决定一不做二不休,要给阿炳更大的刺激,一声“拜拜,我走了!”便离开了家门。
  也是合该有事,美珍在电悌内,竟然遇上了住在她褛上高二层的程伟,程伟是阿炳的同事,严格说来,还是阿炳的下属,搬来做美珍的邻居已经大半年了。
  初搬来时,阿炳由于程伟仍是单身寡人一个,又是自己的同事,常热心地叫咐美珍帮他做一些家务,诸如买些油盐乾货之类,也曾请过程伟来自己家中,饮美珍加料泡製的汤水。
  程伟名不符实,长得并不英伟,钢条型的身材,个子比阿炳矮了一截,美珍对他无深刻印象,只觉得他谈吐幽默,颇会逗人开心而已。
  程伟见到美珍一个人,似乎不感讶异,也没有提起阿炳,十分直接地说道:“嫂夫人,妳还没有吃早餐吧,一齐去吃好吗?看得出来,你有不开心的事。”
  如果刚才美珍出门时,阿炳是追了出来的,她一定会回心转意,幽幽的跟着丈夫回家,可是,阿炳却没有这样做,美珍竟不自觉地点头同意,跟着程伟一同上了的士。
  整个上午的经过,不必细表。
  程伟就用他三寸不烂之舌,把美珍弄进了一家酒店的房间。
  此时是下午三时,离他们上午碰见时,只不过相距五个小时而已。
  刚进入房间,美珍就哆嗦着被程伟抱住,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索吻。
  这是美珍自嫁给阿炳以后的第一次。
  这个男人温柔的口唇,向着美珍全身传送着一种舒畅的感触。
  她心中觉得,这样做并不是已婚妇人应有的行为,无奈血肉之躯已成乾柴烈火,兴奋难当,只想着程伟那东西立即插入。
  她主动地紧拥箸程伟,抚摸他的胸部、肩部、手指还爱抚着他的瘦削的脸颊。
  程伟又暖又湿的舌头伸进了她的口中。
  不知甚么时候,他们变得一丝不挂,赤裸相向。
  程伟腑首向着她的芳草地,美珍下意识地把玉腿张得开开的,让他尽情地舐着,他将她流出来力淫水全部吸入口中,动作也还惭变得粗野起来。
换妻惊魂(之三)
  美珍如痴如迷、脑子内昏昏沉沉的,她的羞耻感并未完全消失,一直闭着双眼。
  虽然,她渴望把程伟的肉棒握在手中,一试他的尺码,并与丈夫阿炳作一比较,但她一直不敢这样做。
  她感到身体在燃烧,将发烫的乳房重压着他的胸部。
  毫无疑问,这里面夹杂了报复心理。
  接着,她又闭着双眼探索着,舐他的小乳尖,还轻轻的咬着。
  程伟更加兴奋了,用手将她的头往下按,十分明显,是要她去含他的那根肉棒。
  美珍顺水推舟,玉手一握,肉棒顺着手势纳入口中。
  大大出乎美珍意料之外,程伟的体型虽然与名字不符,绝不英伟,但他那根男人的象徵,却又与体型十分不成此例,出奇地巨大,大到美珍难以置信,根本无法子纳入口中,只是容纳它的一小部份,便已经胀得没有半点空间了。
  美珍的吞吐,令到程伟无法再剋制原始的粗暴,他像疯了一样,双手紧紧握着美珍胸前两团白肉,用肘将美珍向后一推。
  美珍却不肯放手似的,她在大声喘着气,欲伸手抓回他的巨棒。
  程伟没有让她这样做,而是忙不迭地将火棒插入那个既充满温暖而又神秘的小洞。
  在前所未有的快感中,美珍拚命地夹紧着一对修长的玉腿,好像害怕走失了甚么似的。
  程伟奇怪美珍仍如此紧迫,他有一种兴奋,要在紧迫中冲撞,寻求更大快感。
  他的双手,几乎扭歪了美珍柔软的胸,幸好女人的胸部富有弹力,可以随时复原。
  美珍兴奋得哀呼着,扭动着。
  程伟的动作加快。
  美珍嚎叫着:“用力!插深些!用力!”
  程伟极度兴奋,身体突然重重往下一压,一阵抽搐。
  美珍享受着程伟所给予的一切!她把程伟紧紧抱着,身体尽量向上挺起,小洞的肉壁收缩着,协助应该出来的东西出来。
  这个下午,这样的动作,他们重覆了三次。
  与程伟梅开三度,美珍自懂得性爱以来,从未有过今天的欢娱和满足,当她踏着轻快的脚步,哼着“让我一次爱过够”的调子回到家中时,已是晚上十时许了。
  阿炳半卧在床上,口中含着香烟,正在翻阅着一本成人杂誌。
  房中烟雾弥漫,可见他已上床相当长一段时间,并抽了不少香烟。
  “终于肯回来了吗?”他斜瞟了美珍一眼,语气似是求和,又有一些不满。
  美珍并不答话,她忙着找更换的内衣裤,然后匆匆进入浴室,虽然刚才在酒店已经洗过一次,但后来在的士上与程伟情不自禁地热吻起来,下面又有湿濡濡的渗出淫水,她不想有半点蛛丝马迹被阿炳发现。
  她也实在太疲倦了,整个下午的“战斗”,是她这十多年来从没试过的,沖洗乾净再爬上床时,她几乎连眼睛都不想睁开了。
  但是,阿炳又怎肯轻易放过她?
  “整天跑到哪去了?”
  美珍没有答话。
  “与旧情人幽会去了?”
  美珍心头一抖,睡意顿时消去大半:“你想到哪去了?我要是有旧情人,还会受你的气,逆来顺受?”
  “那么你到底一整天去了哪里?”阿炳自己也不相信美珍有甚么旧情人,更加做梦也不会想到,她会与自己的同事程伟闪电般搭上,一个下午就梅开三度,大顶绿帽戴在自己头上。
  “我虽然没有旧情人,旧同学总会有吧!”美珍口气硬得很。
  “好了,算我不对,今后我多些在家陪妳,多些给妳快乐便是!”阿炳一边陪着不是,一边伸手摸向美珍的乳房。
  “今晚本小姐没有兴致,你看你的杂誌吧!”美珍讨厌地推开了阿炳的手。
  这是他们结婚以来,绝无仅有的第一次。
  记得在结婚初期,阿炳对她热情如火,几乎每晚都有需要,就连她生理不方便的日子,她也会用口和乳沟替他解决。以后的日子,阿炳在外应酬多,新欢渐多,对她变得日渐冷落,她就更加不会拒绝阿炳的索求了,但是一今晚,她“吃”得太饱,脑海中仍一直深深烙着程伟以及他那根巨棒的影子,她才会第一次将丈夫的手推开,强烈地表示她没有兴趣!
  阿炳感到十分扫兴,十分无奈,但他十分了解美珍的性格,这个女人吃软不吃硬。
  他只好换一个话题,为自己找下台的台阶:“是了,说到杂誌,这本杂誌里面,就有些十分有趣的东西,妳要看吗?”说着,把杂誌硬塞到美珍手上。
  “你这是甚么意思?”美珍虽然很累,但也不能完全不理会阿炳是否则会引起他更大的疑心。
  “里面有些东西十分新奇,保证令妳眼界大开。”
  “还不是一些大胸脯的女人,有甚么好看?”美珍仍是提不起半点舆趣。
  “是呀!都是皆没有穿衣服的女人。”阿炳兴致勃勃地笑着:“但并非全是脱星和捞女,有一些是良家妇女。”
  “你别瞎说吧!”
  “真的呀,我绝对没有骗妳。”
  阿炳怂恿着美珍:“妳看看这几页就知道了。”
  美珍也不想气氛再次弄僵,只好拿起杂誌来看。果然,那本刊着甚么“夫妻交换情报专栏”,除了有每对交换夫妻的通讯信箱号码之外,还刊有一些女士的全身裸照,除了眼睛部份空黑了看不清楚之外,其他部份都清楚可见,身材如何,毛髮是否浓密,都一目了然。
  “夫妻交换?”美珍的好奇心来了,她一再回味着杂誌上这一句话。
  早前,她也在一本妇女杂誌上看到过有关报导,那本杂誌的报导,虽然反对时下新潮男女们这种骯髒玩意,但却引起美珍的注意:甚么,夫妻也可以交换?
  她再细看手中的杂誌,特别留意那些夫妻交换的女郎,发觉大部份都是平庸之色,有一个更肥胖得十分难看。
  那个肥女郎,只穿一条半透明的三角内裤,仰面朝天的躺在床上,那对乳房虽然很大,足有四十吋以上,但却十分鬆散,如两团肥肉向两边悬垂着,毫无美感可言。
  裸照下边写着:“四十岁丈夫,三十六岁妻子,希望与性格乐观、身体健康、热衷性生活的夫妇成为朋友,交换性爱心得。太太虽然稍为肥胖,但从未生育过,那个迷人小洞是十分紧窄,而且在床上热情如火;丈夫战斗力强,一个晚上可以连续三战,尤其擅长口舌服务,如有兴趣与我们交换耍乐者,担保可以尽兴而来,尽兴而归,得到空前未有的快乐和满足。”
  “怎么写得这样肉麻?”美珍看得兴致勃勃。
  “怎能这样说呢?”阿炳解释道:“如果不把各自的优点介绍出来,人家怎样去选择哪一对交换呀,这就如商品说明书,不写得清楚些,不作图文并茂的介绍,就会失去了作用。”
  “可是,男人的写真照,却没有刊登出来。”美珍自从试过了程伟的“庞然巨物”之后,似乎对男性的裸体兴趣大增。
  “道理很简单!”阿炳充满自信的说:“因为挑选那一对来交换,通常都是由男人决定的,只要那一个女的被他看中就成了。”
  “那么你又看中了哪一个?”
  “这一个就不错嘛!”阿炳顺手指着一个“三十八”号的写真裸照说。
  那是一个卅岁左右的少妇,大大的乳房,细细的腰肢,全身赤裸,毛髮毕呈。
  美珍心想:“那不是另一个的我吗?原来,老公虽然玩女无数,还是喜欢我这种类型的。”
  她不禁甜丝丝的喜在心头。
  两天之后,美珍与程伟偷偷摸摸地又在九龙一间酒店的房间幽会了。
  今次还是美珍主动致电给程伟的,因为,他那六吋多长的肉棒,那一个下午可以连续三次的耐力,都是阿炳所没有的。
  进入房间之后,美珍即解除所有束缚,进入了浴室沖洗,也没有把门关上,一方面是恃熟卖熟,另一方面也在故意炫耀自己的本钱。
  程伟自然不肯放过机会,他陶醉地站在浴室门口,盯着她住上挺着的一对饱满的乳房,乳头小小,红晕十分妖艳,有如两颗醉人的葡提子。
  美珍发现情人就站在门口,故意用两手捂着自己的胸部,收缩着丰满的美臀,弯下腰去,低下头看看自己的芳草地,动作充满挑逗。
换妻惊魂(之四)
  美珍这个动作,更加引发起程伟的情慾,也不待她沖洗乾净,走上前用一条毛巾把她包裹着,便跟她热吻起来,接着把她抱出了浴室,抽去了浴巾,美珍已身无寸缕裸卧床上。
  美珍却有些不自然起来,光天化日在一个男人面前一丝不挂,别说是另一个男子,即使丈夫跟前也难免羞涩,她将室内的灯光调至最暗,又用被单盖在身上。
  程伟已急不及待地钻了进去。
  “你真是猴急啊!”美珍喘息着。原来程伟一上床,就啜住了她的奶子,用拇指和食指去捏她的乳头;另一只手,则摸向她的腿间,手指拨弄着那门“夹缝”,热暖暖的淫液,流得越来越多。
  接着,程伟开始表演出他的舌功了,他的舌头好像会打转一样,时快时慢,时吮时啜,一直从乳房舐到肚子下面,再轻轻拨过芳草地,直舐到绯红色的桃源洞,才停止下来。
  只有片刻停顿,美珍还没来得及透一口气,程伟的舌头又像蛇一般闪动,在桃源洞附近游移撩拨,他似乎不是在享受女性的优美胴体,而是要刻意挑起美珍的情慾,把她推向性慾的颠峰。
  美珍已经慾火攻心,全身发烫,觉得很不好受,她被程伟的唾液、自已的淫液,弄得湿漉漉的“夹缝”,越来越扩张,痕痒难耐,她全身不断地抽搐,痉孪。
  两人终于合二为一,连在一起了。
  程伟巨大的肉棒狠狠地插了进去,美珍不由自主地“哇”了一声,全身震动着,默默地承受着,小声地呻吟着,紧紧地搂着程伟的腰身,恐怕他会突然离开似的。
  程伟有节奏地一抽一送,美珍一声声呻吟配合着。
  程伟干得性起,将美珍一条玉腿放在腋下,以便更深入地刺插到底。
  他的另一只手掌,托着美珍的臀部,随着一抽一送,发出“叭!叭!”的手掌与臀部的抽击声音。
  两条肉虫紧密无间地紧贴着,则发出“唧噗!唧噗!”的音响,几种声音混合在一起,好像一首做爱交响乐!
  两个人的下身都湿滑异常,爱液淫液流满了美珍的玉腿。
  她已经不懂得说话了,只是不时发出“啊,噢!”之类没有意义的音响。
  程伟的腰肢更加大幅度地运动着,他的“肉笔”,似乎要在桃源洞里写上草书的英文字母,所以不时灵活地转动着,每一次转动,都使美珍的“啊”声增大增长,他也就更加得意忘形,因为这是他久经训练出来的技巧。
  美珍被插得死去活来,面部的表情已经十分僵硬,开始出现痉挛状态,就像快要爆发的火山,而她的双手紧压着程伟的腰部,肥臀尽力向上挺着,要把整条肉棒吞噬在逍遥洞内,让它佔有所有空间。
  她终于忍受不住,大声叫喊起来:“用力…啊…太美妙了…我要…死了…”
  大概这就是人们所喜欢形容的欲仙欲死境界吧,她不断地呻吟、不断地呼叫,程伟在她声浪的掩盖下,有些把持不住了。
  虽然,程伟深深吸了一口气,屏息以待。可惜为时已晚,他还是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,杏仁糊一样的液体夺门而出,射到了桃源洞的尽头。
  程伟无奈地伏在美珍身上,肉棒软化了,滑了出来,像一头斗败了的公鸡。
  美珍虽然经历了连串高潮,但她意犹未尽,心如蚁爬、如鹿撞,痕痒不止。
  她一个翻身而起,双膝跪在程伟两褪之间,媚眼含春,埋首在他胯下,把垂死的小鸡含入嘴中。
  不久,程伟又再虎虎生威,仰首吐舌。
  第二回合大战,又再开始…
  其实,程伟早有了女朋友,他与小娟之后,行了几年,不但早有了床上关係,而且计划拉埋天窗,只因程伟野心很大,不甘于屈就做一个小职员,一直希望拥有个人的事业,才迟迟未肯与小娟步入教堂,正式组织二人小家庭。
  为此,小娟已经一再表示过不满。
  无心插柳之下,程伟竟然勾上了美珍,他顶头上司的太太,这对他来说,可说是双重满足。一方面,美珍与小娟不同,她有另一种少妇的韵味,而且,上司的太太甘受自己摆布,被自己在床上彻底征服,也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满足感,这种满足感又夹杂着强烈的报复心理。
  虽然,这些日子来,经常偷偷与美珍鬼混,短短两个星期,已经在酒店偷情三次,但程伟并没有忘记小娟。
  这天晚上,他养精蓄锐之后,又摸上小娟的香闺来了…
  这个三百来呎的小天地,对他来说是太乐意了,也不知留下了多少子子孙孙,渡过了多少个欢乐之夜。
  小娟洗了个热水澡之后,肯上围着一条大毛巾,赤着双脚,由浴室走进睡房。
  然后,熟练地一手把大毛巾拉掉,一丝不挂地站在衣柜的全身镜面前。
  她的一头乌亮的秀髮,也随着她的浴帽被程伟急不及待拉掉后,散在匀称圆润的双肩上。
  程伟一直站在小娟背后,欣赏着她从镜子里反映出来的美丽胴体。
  小娟的皮肤幼嫩柔滑,使人想到剥了壳的熟鹅蛋,乳头是浅浅的腥红,两乳的周围有两条比皮肤更白一些的横条地带,即是她夏天时爱好游水的见证;下身也同样有这一块白,则是三角形的,白色中央又有一个乌黑的小三角,由茸毛的茂密程度看,小娟已经十分成熟了,相信很多和她同年的廿岁女孩,都会由衷羡慕小娟发育的完美。
  但是,她们也许忽略了,小娟发育得完美丰满,程伟的努力耕耘应有一份功劳。
  现在,程伟又要作耕耘的準备了,他的双手从小娟的身后包抄过去,轻揉着她的胸脯,他们都有心理準备,共同製造一夕欢愉。
  小娟的脸向后仰着,主动吻着程伟的下巴、颈项,程伟把她的蜂腰抱得更紧。
  接着,小娟轻勾了一个角度,小小的香舌伸进了程伟口中,程伟趁机把她抱上床。
  二人倒在床上,继续亲吻着。
  程伟担心小娟着凉,关心地问:“冷吗?”
  “不冷!”小娟喘着气回答,一边把玉手伸向程伟的下部,握住了那条她十分熟悉的肉柱,问:“你呢,冷吗?”
  程伟没有回答,只是不停地吻着小娟的红唇,手也慢慢地向小娟的桃源洞摸去。
  他摸到桃源洞边缘,故意停留不动,小娟轻轻地呻吟着。
  从以往的经验,程伟知道小娟身上最敏感的一点,就像是一个电源的按钮,最需要得到接触,还需要力度恰好的摩擦。
  他把右手食指深入浅出,动作缓慢且有规律,同时用拇指摩擦着按钮。
  说实话,这并不是容易掌握的技巧,因为食指让小娟的内部夹困着,拇指的自由度也受到了阻制,而且,拇指的搓压力度必须要恰到好处,不可太重又不可太轻,才可达到刺激小娟的情慾却又不会令她感到痛楚。
  小娟受到了刺激,电力不断增加,不停地扭动小蛮腰和臀部,但对于她热烈反应,程伟早已习惯了,他懂得不断改变揉擦的方向来迁就角度,虽然,这要有相当的难度,程伟都做到了。
  小娟的呻吟声一浪高于一浪,双手在乱抓床单。
  程伟却像要故意折么她似的,一直还没有插进去的意思,反而把手自桃源洞伸了出来,托着她已发大的乳房,张口吸吮着乳头。
  另一只手,则恣意地在另一只乳房上游弋。
  小娟更加刺激亢奋起来。
  “啊!伟,我真痒得难受…你早些插进去…吧!”
  程伟吮着、咬着乳头,说:“说声好哥哥,我永远爱你,甘愿一世做你的奴隶!”
  小娟如有千万条小虫在洞穴里爬着,酥麻痕痒,水流淙淙,恨不得立即有一条肉棒入内把小虫驱走,让麻痒止住,立即把程伟抱得更紧,在他身边重複了一次上述说话。
  程伟满足地笑了。他悠然地转过身来,让小娟躺下,拉开她的玉腿,只见那个桃源春洞已经裂口张开,闪着桃红色光泽,一张一合地要迎接肉棒将它充实。
  程伟不再耽搁,肉棒轻轻破关而入,但只插入一半便突然停住,再左右摆了两下。
  小娟揽紧程伟腰肢,屁股挺得高高的:“哎…快些,插入些…我要入深些…”
  程伟再用力一挺,便“唧”一声直插到底了,他感觉到小娟已亢奋到了极点,里边的肉非常紧,紧得像似猛吸着他。
换妻惊魂(之五)
  经验告诉他,等不了多久,小娟便会有第一次高潮。
  为了令小娟吃得更饱,对他更加死心塌地,他决心要控制自己,在时间上好好配合她。
  程伟不断变换花招,力度亦时重时轻,小娟欢欣地承受着,淫水把床单弄湿了一大片。
  程伟双手撑着床单,採用全力进攻,直捣黄龙,每一次都重重压在她的花芯上。
  “啊…伟…好老公…我快活死了…你的功夫…真棒…”
  “为了讨妳欢心,我不断学习,不断偷师哩!”程伟受到心爱的女方讚赏,有点得意忘形,动作更勤更快。
  “是谁教你的?”小娟突然警惕起来。
  “成人刊物嘛!”程伟当然不会爆出他与美珍的秘密。“妳也应该看看,也有教女人怎样做爱的。”
  “我才不看呢,有你教我就成了。”
  他俩一面说着,一面不断她运动着。
  “呵…哼…再用些力也没有关係…插深一些,就这样…我…好舒服啊,好老公…你舒服吗?”
  小娟媚眼如丝,嘴角含春,有点语无伦次。
  程伟仍是有节奏地动着,他如今採用的是三浅一深法,也就是说,前三次是半插,而第四次才全棒插入。
  小娟又来高潮了,淫水不停涌出,大声地喘着气,紧搂着程伟。
  “小娟,要不要休息一会?”程伟吻着小娟的粉颈,只见她肌肤渗着汗水。
  “不,不要休息!”小娟甜甜地笑着说:“我要你一直不停地插。”
  “你想我等会连走路也没有气力吗?”程伟说。
  “谁叫你一个多星期不来找人家嘛,该罚!”小娟把他搂得更紧。
  “我要加紧赚钱做老婆本嘛!”程伟口甜舌滑地。
  “我还以为你有了别个女人呢!”
  程伟听她这么说,不由自主地震动了一下,突然觉得心跳加速,不过,很快又回复正常,依然是三浅一深地运动着。
  他一边举高双手,玩弄着小娟的酥胸,一边闭上眼睛,在脑海比较着小娟和美珍。
  小娟的样子纯真香甜,人见人爱;美珍的少妇风情则如浓酒醉人,尤其是她有细白的脸孔,化妆后娇艳不可方物,高贵而美艳,这方面是小娟绝对不可比拟的!
  小娟样子虽然稚嫩,但她也有丰富的“内涵”,她已有百分之一百成熟的身体,而且,与美珍同样丰满,阴毛却比她更加茂密,皮肤也更光滑柔嫩。
  美珍的蓓蕾,经过阿炳十年来的搓揉,已经变得浅啡色,但小娟仍是鲜红的,任何时候都足以骄傲地耸现在他的眼前。
  不过,美珍在床上有销魂蚀骨的风骚,她懂得何时依偎、何时需索、何时娇慵、何时承欢,而且,懂得如何配合程伟的新颖花式,甚至主动地启发程伟尝试新花式,这些优点,都是尚处于豆芽年龄的小娟所没有的。
  想着想着,程伟忽然发觉身下的小娟摇晃得很剧烈,他丹田上一股热流上涌,然后就发射了,舒服得伏在小娟身上。
  约十多分钟左右,小娟的身体开始蠕蠕挪动,转而翻过身来,张开樱桃小嘴,把程伟已经变软的肉虫含吸着,一面吸啜一面轻揉着他大腿内侧,程伟很快又坚硬起来,他强忍着酥麻的快感,担心被她吸出精华来,待会就无法再一次给小娟满足了。
  他跟小娟恣意啜玩了一会之机,便又反客为主,回头向她的洞穴伸去。
  程伟的两指奇兵,很快便佔据了桃源洞,再用双脚推向她的胸前,令小娟那块方寸之地斜斜地向上朝天花板,食指与中指在内部加紧摩擦,拇指则在边缘加快了搓压的速度。
  只片刻功夫,小娟的呻吟声又响个不停。
  “老公,我又冲动啦…快插进去吧…”
  程伟也不答腔,便实实在在的插了进去,一下下都插到底,小娟一双玉腿,缠到了程伟的腰背上,像个倒挂的猴子,把他紧紧抱实。
  程伟明显感觉到,他的肉棒被两片温暖的阴肉紧紧夹着,那种紧迫,那种摩擦,是美珍所不能给他的。
  一阵兴奋,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,程韦拼尽了全身气力,一股浓浓的液体喷射出来了,喷得小娟惭劢嵘啵咄ψ畔虏砍惺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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